第27o章 残香照夜（第2页）

    她手中银簪刺穿桃枝，簪头却开始融化——无相境在排斥生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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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第三幕：双生祭】
    宅院坍塌成祭坛，春神残魂从血桃中显形。
    四臂神像左怀抱着半夏魂魄，右臂握着桃枝剑指向久宣夜：“半妖的血肉，正好补全吾最后的神格。”
    久宣夜妖纹暴起，却被桃胶缠住四肢。
    林疏月扑向祭坛，并蒂莲金光照出神像真容——那张脸，竟与她池底所见的白衣女子重合！
    “原来是你。”
    神像左脸突然剥落，露出狐族女子的面容，“百年前你断我香火，今世便用这丫头的魂来偿！”
    半夏魂魄被捏碎的刹那，林疏月腕间并蒂莲绽开，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
    古战场上，白衣女子以红绳为阵，将春神残魂封入洗骨池。
    玄豹族少年跪在血泊中，将豹牙塞进她掌心：“来世我必先找到你。”
    “久宣夜！”
    林疏月割破手腕，金血渗入祭坛纹路，“咬破我颈脉！”
    他利齿刺入的瞬间，前世的封印阵重现。
    春神残魂尖叫着消散，久宣夜妖纹褪至锁骨，而林疏月后颈浮现豹牙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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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第四幕：焚桃契】
    晨光穿透无相境时，三人跌回崖顶。
    半夏握着半截银簪昏迷不醒，林疏月颈间牙印渗着金血。
    久宣夜背对她们坐在断崖边，玄衣被晨露浸透：“百年前……我们见过？”
    “见过又如何？”
    她将外袍披在他肩头，“这辈子你还没请我喝过酒。”
    山下突然传来马蹄声。
    十八盏琉璃灯引着华轿上山，轿中掷出枚桃木令，刻着玄豹族徽。
    随从扬声道：“大祭司有令，请少主携贵客赴赤练宴——”
    久宣夜捏碎木令，眼底妖纹隐隐亮：“是《赤练劫》案要提前了。”
    林疏月拨弄着半夏间桃瓣，想起原剧中赤练蛇妖屠城的惨状。
    而今夜月圆，正是久宣夜妖毒作时。
    山风卷来早凋的桃花，落在她并蒂莲刺青上，渐渐凝成血色蛇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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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终幕：旧疤新痕】
    夜宿破庙时，久宣夜在门外布下七重锁妖阵。
    林疏月给半夏喂药，见她袖中滑出张染血的帕子——是灭门夜从凶手身上扯下的布料，边缘绣着玄豹族图腾。
    篝火突然爆响。
    久宣夜倚在神像后小憩，衣襟微敞的心口处，妖纹组成的分明是春神祭坛的图案。
    庙外传来鳞片摩擦声，她轻轻掀开窗缝。
    月下立着个戴斗笠的樵夫，脚边却拖着赤练蛇尾，吐信时溅落的毒液腐蚀了青石。
    蛇妖抬头，斗笠下赫然是春婆婆的脸：“半妖配神使，赤练娘娘会喜欢的……”